金庸说,“
读书之对于我,那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,只次于呼吸、饮水、吃饭,睡觉”。香港岛渣甸山有一幢三层高的洋楼,金庸在这里住了将近十年。洋楼环境清幽,门前有个大花园。
金庸喜欢看书。到香港后,他深感自己英文程度不够,下决心要把英文学好。他家有一个一人高的铁拒,拉开抽屉,里面全是一张一张的小卡片,上面写满英文的单词、短句,每天限定自己
记忆多少。倪匡后来说,金庸的英文虽然有些口音,但是英文程度很深。
金庸每天看书的时间大约四个小时。他读书很杂,如果遇到一些问题,他会足不出户,从早到晚在书房里翻书,直到自己明白,满意为止。他被视为“会走路的百科全书”。倪匡说,有时特意考他一些较冷僻的问题,印象最深的一次是问他:“蟑螂有一个古称是什么?”他回答:“蜚蠊”。
从渣甸山到太平山,书房在他家里都是最重要的。1975年,沈西城第一次走进渣甸山的金庸书房,发现整个书房犹如一片汪洋大海,麻蓝色的地毯铺满了千多英尺的空间,四壁到顶书架,装着各式各样的书籍,角落一张大书桌,坐在上面,不是古人所谓坐拥书城是什么?沈西城看过不少书房,很少有大得过金庸这间书房。一千多英尺面积,好比普通人家一层楼了。
楼下还有个书库。最保守的估计,金庸的藏书有几万册。他自称,没有什么善本书书籍,有的是为了某个时期兴趣而买,像音乐、舞蹈、电影、研究围棋的书,一些关于佛学的书,有的是为了写作必需参考的书,如政治经济的书,史地的书和一些武术的书.在沈西城的记忆里,“唯最有气派的书架,在查良镛先生渣甸山巨宅的书房里,其时此书房有‘最昂贵书房’之称,书房面积千方英尺以上,楼价不菲。”书房角落有张大桌子,金庸白天在大书房写武侠小说,晚上在《明报》办公室写社评,娱乐性的武侠小说与严肃的社评互不赶不干扰,两张桌子各写各的。